叫嚣着上前一步,那种鼓噪的渴望与怯意交织,缠得他望而却步。
“我后来有问过自己很多次,为什么没有表白,”他的唇角贴着舒乔的肩膀,“但当我第一次牵到你的手的时候,就觉得,这样就够了。”舒乔泪意难忍,眼泪流下来冰凉,积在锁骨那里,一阵刺痛。
吴泽听见她极其低微的抽泣声,抬头替她擦掉眼泪:“发生什么了?”
又补充:“你可以跟我说。”
你可以跟我说。
舒乔记不清上一次这样哭是什么时候了,大概是几年前父母过世的时候吧,葬礼上捧着骨灰盒的时候她似乎并没怎么哭,因为眼泪已经在病房里流干了。
无论后来身处怎样的境遇,都不会像那样肆意地哭了,因为哭没有用。
“只是在想,”她想到霓虹灯影闪乱的无数个夜晚,“认识你是一件很好的事。”
即使高中就认识他,以舒乔的性格也不会开口要他帮忙,他们彼此都深谙这一点。七年前如果他们在一起,也并不会有什么好结果。
吴泽轻拍她的肩膀,把舒乔抱去浴室。
热水包裹身体,冲洗掉杂念。舒乔躺在吴泽身前。
“以前跟我还不错的女孩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