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河被停职查办,正好如了他的意,他简直差不多要把关玉儿挂在身上。
自打商会会议过后,关玉儿就开始做噩梦,她生了大半个月的病,怕黑又怕看见红色。
方金河得时时刻刻陪在她身边。
关玉儿开始每个月给喻中明的母亲寄一笔钱,但不知道怎么地,也许是身体衰竭,喻中明的母亲第二个月就死在了家里。
关玉儿听完又吓了好长一段时间。
方公馆里所有的红色的东西都被收了起来,关玉儿就算是午休都不能离开方金河,她时常被噩梦惊醒,如果没人在身边得哭一整夜,方金河有时候半夜上个茅房都要时刻挂念着。
“别客气,就告诉他,老子停职查办!商会暂时不管!”
张管事弯腰苦笑道:“这次书.记来了,让您恢复原职,还给您放权。”
方金河嘚瑟的拍了拍桌子:“我家媳妇儿离了我没法活!”他又说,“她被吓着了!”
他说完又沉默了下来,他其实心里后悔、愧疚着,关玉儿被吓着、遇见危险,其实都是他的错,他仔细把事件想了一遍,是他没有考虑周全,没有保护好关玉儿。
他在思考着怎么才能更好的保护关玉儿,让她既自由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