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净白的雪地上一步步的向前,感觉走了好久之后停下、回身,指着弯曲的脚步质问,“看到了吗?直不直?我就说我没醉,用不着你扶着,好了好了,你回去吧,我出门自己打车就行。”
项子恒看着都已经醉得颠三倒四了,还逞强的女人,只能自己装醉,夸张的摔了一跤,“不行了,你得扶着我点,我要去民政局开个未婚证明,关昕说有备无患,免得日后麻烦。”
未婚证明,难道他们已经开始计划结婚的事情了?黎夏念眼眶一热,连忙瞪大眼睛将眼泪吸收回去,摇摇晃晃的走回他面前,将他从地上拉起来,“你醉成这样能去民政局吗?”
项子恒摇头,“我叫了车子,可我怕到民政局会出洋相,不然你陪我一起去,你不是说你没醉吗?”
黎夏念行为能力早就失控,她拍了拍额头,想让自己清醒些,“对,没醉,走吧,好人做到底,再帮你一回!”
黎夏念使出全力搀扶着项子恒,尽管心酸难过,却有种使命感,就好像哪怕能帮上一点忙,她所付出和忍耐的事情就都有意义一样。
项子恒搂着她的肩膀,看似是在依靠着她,但实则却几乎要将她拎起来了,他故意摇晃着脚步,将她带进等在门口的车厢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