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不肯承认,可那位心理医生说的很有道理,如今的她跟项子恒就像两根绷紧的皮筋,在继续下去,不仅伤了他伤了自己,还会伤害周遭人。
她将他的手轻轻牵起,放在脸颊上蹭了又蹭,外面飘着的雪让她想起两年前她刚跟沈诺离婚的时候,那时他们被分隔两地,经常两三个月见不到面,可那时他们的心理距离却比现在整天缠绵在一起还要贴近。
又是一年冬雪,她想起前两年一到这个季节他浑身的骨骼就会痛得他高烧不退,甚至是夜不能寐在床上蜷缩着呼痛。
这种病根本没有特效药,他只是忍着不说,而她却生生遗忘了他的痛苦,这样的她有什么资格留在他身边呢?
就如同陈美希所说的,她只是一块让他无法弃之不顾绊脚石而已,连正常出门都不能,连积极进取的精神都没有,只会躲在壳里一味的自怨自艾。
“痛……”项子恒痛苦的蜷缩起身体,胳膊用力一挥,手背上的针头险些掉落。
他睁开眼睛,看着捧着他手的女人,睡眼朦胧的问了一句,“几点了。”
黎夏念看了眼时间,“六点钟。”
项子恒蹭地坐起身,作势就要掀被子,“已经六点了,我今天还有一个会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