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觉得自己哪里有做错,无非就是有些神经敏感,无非就是想要生个孩子,虽然有些忽略了男人的感受,不过这都是身为丈夫该尽的义务。
丈夫?想到这里黎夏念猛然惊醒,以前项子恒无法跟她登记结婚是担心被沈建元知道惹起事端,现在大势已去,该发生的悲剧已经发生了,沈建元也进去了,为什么他还没提及登记的事情?
黎夏念咬着手指在房间里来回踱步,再度陷入胡思乱想之中,难道项子恒已经对她失去兴趣了,昨天晚上她就感觉到了,他在跟她做|爱的时候不是很卖力,而且总是用那种失望的眼神看着她。
越想越是肯定,没错,这段时间他的态度很低沉,明显就是在敷衍她,她转身快步跑上楼,想要去书房找些他变心的蛛丝马迹,可扭了好几下门把手都没打开,居然上了锁。
黎夏念心里就好像有一个怪兽,张牙舞爪的将她吞噬,她抓狂的给项子恒打电话,一遍无人接听就打两遍,直到第五遍项子恒终于接起。
她咆哮着,“为什么这么久才接我电话?为什么要把书房锁上?为什么直到现在都不肯带我去登记结婚,其实你已经不爱我了对不对?自从念惜离开你就对我很冷漠,其实你心里是埋怨我的,怨我没有紧紧抓住念惜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