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惠文将红糖大枣水递给她,“是挺不好意思的,我都活这么大岁数了,都没在来月事的时候让男人给换过贴身衣物。”
黎夏念正含了一口水,听到这话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,噗地一口全都吐在了地上,呛得直咳嗽,“男人?你说男人?”
她那喝断片的记忆缓缓回笼,她记得昨晚刚一走出客房就看到沈诺了,后来走到酒店门口的时候还看到项子恒了,她的心都要抽吧成一团了,黎夏念口中所指的男人究竟是哪个?
她的大脑里马上浮现出不可描绘的画面,悔的肠子都要青了,无论是哪个男人帮她处理的,她都觉得情何以堪。
她扬起欲哭无泪的脸提着勇气问了一句,“是、是谁照顾我的?”
夏惠文揶揄的笑着,两手环胸居高临下,就好像她闹了一个终极笑话一样,“你希望是哪个男人?”
黎夏念急得一拍床,“妈!你就别闹了,没看到我都要纠结死了吗?”
正在这时病房门推开,男人手里捧着两包卫生巾进了门,“伯母,你说的是这种超长夜用型的,还是这种安睡裤?”
四周的空气绝对凝固了,黎夏念愣愣的看着那个在她面前总是一副高大上的男人,尴尬的同时又莫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