漆黑的房间里,项子恒举起胳膊闻了闻,眉头微微蹙起,颓废的走到床边,将身体重重的丢进了大床里,黎夏念没闯上门之前,他还没有这般的嫌弃他自己。
他的身体、他的心叫嚣着想要拥抱这个女人,他恨阳城的五月,总是阴云密布,他的骨头就好像钻进了成千上万根针似的痛,或许连男人的本能都无法发挥,无论是幸福还是性福,他都没法满足她,让他哪来的勇气去拖累她。
黎夏念还在门外锲而不舍的砸着门,“项子恒,你把话给我说清楚,肯定还有别的方法,非得你用美男计吗?”
项子恒烦躁的拿起枕头盖在了脑袋上,她的声音令他安心,同时也让他刺痛,她还不到26岁,年轻貌美亦如当初那个少女,还有美好的青春以及无限的明天,难道他要让她的余生都用来伺候他这个废人?
项子恒咆哮了一声,“滚,我的是不用你管!”
黎夏念砸门的手一抖,愣了好半天,她低头看了看自己,穿得就跟酒吧里的‘鸡’一样,还有迫不及待扑向他时的样子,一定很卑微很没廉耻吧,他瞧不起。
从始至终都是这样,他有婚约,她却偷偷的爱慕他,他说恨她要报复,她却站在原地等着他来惩罚……多贱啊,她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