胶似的。
黎夏念越想越气,走出十米远才从灌木丛里转到小路上,她的脚步飞快,对这个男人算是失望透顶了。还是夏惠文说的对,天底下男人都一样,没一个好东西。
黎夏念吸了吸鼻子,眼看转过墙角就要出小区了,只听身后传来一声闷响,她的脚步一下就顿住了,犹豫了几秒钟,她还是回了头,只见不远处的铁门前躺着一团黑影。
黎夏念的大脑根本就没有支配自己的身体,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,她已经疯子一般的抱着行李箱冲了回去,距离一米的时候,她连忙停住了脚步,看着抓着铁门一点点爬起来的男人。
本来项子恒还觉得自己没醉,此刻被风这么一吹,他的脑袋就跟一团浆糊似的,他自言自语着,“这地,怎么这么不平。”说着还烦躁的用脚踢了踢地面上的小石子。
黎夏念静静的站在他身边,心里的小火苗已经泛滥成怒火滔天了,究竟是喝了多少酒,才连她的出现都没发现!
项子恒在衣兜里翻了好半天才将钥匙找出来,举到眼前找出开铁门的那一把,然后找锁眼。
铁门和钥匙发出哗啦啦的碰撞声,然而两分钟过去了,他连钥匙孔都没找到,他气得踢了两下门板,“鬼东西,竟然敢躲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