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睁看眼睛,朝墨镜男看去,目光里全都是祈求,她不知道这一关她能否闯过去,她感觉她身体里的血都要被抽光了。
墨镜男始终皱着眉头,眼见着医生和沈诺推着担架床跑向手术室,连忙给项子恒拨过去,“项少……”
“饭桶!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,不是让你24小时寸步不离的保护吗?快点,再快点,我要马上赶去医院!”
项子恒怒吼的声音里全都是颤音,在狭窄的车厢里坐立不安,他握着拳狠狠的砸着自己的腿,该死的,根本就不怪别人,要怪就只能怪他这幅窝囊废的身体,保护她的责任明明是他的。
“对不起项少,黎小姐现在在市中心医院,已经被推进手术室了,你、快点过来吧!”
连经受过特殊训练的保镖都露出了这种急切悲哀的声音,项子恒的心都沉了,用额头抵在了驾驶位上,没了一贯盛世凌人的声音,很无力的恳求道,“麻烦你,快点开,我要去见她。还有你,帮我去跟医院疏通一下,我要见她,一秒钟都不要让我浪费。”
切断电话,项子恒两只手握着手机抵着额头,手臂上青筋暴起,他闭着眼睛,想起十四岁时站在阳光下朝着他傻笑的黎夏念,想起十五岁时围着他喊他师父的黎夏念,想起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