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说着他将黎夏念带下舞台,一步步的朝对面的项子恒走去。
项子恒眉头紧锁,眼中有着难以掩饰的失落,他将常芷萱推开,绕过挡在眼前的人群迎上了黎夏念,他心里有太多问题要质问,有太多话要诉说。
沈诺牵着黎夏念那只手向后一背,将黎夏念挡在了身后,一脸激动的抱住项子恒,“哥们,你可算回来了,你都不知道我们派出了多少警力侦探,你究竟去哪了?”
项子恒身上穿着单薄的病号服,一看就知道这段时间应该一直在某家医院,从病号服的陈旧程度来看,应该是很破旧的小诊所之类的地方,他脚上穿着一双老北京棉布鞋,上面还被烫了两个烟洞。
黎夏念的心被狠狠的揪起来,细细的打量着他的一切,头发长了,有些乱,胡茬也长满了脸,原本轮廓分明的脸颊消瘦了很多,俊逸的无关都被毛发遮掩,看起来很邋遢。
她上前两步,只听紧抱着他的沈诺说道,“今天还真是双喜临门,我跟夏念重归于好,你也回来了,我的人生圆满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项子恒沙哑着声音,说话很艰难,就好像很久没张嘴说话似的。
沈诺站直身体,握着他的肩膀,一口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