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头偕老、百年好合,早生贵子……还有什么,还有爱情美满……”
项子恒手臂一收,再次将她禁锢在怀中,手掌托着她的头,那些祝福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,莫名的像把刀子捅在了他心头。
他闭着眼睛用力吻住她,有些记忆就好像复苏了一样,在他脑中盘旋,是他曾以为倾尽余生都不想承认的记忆。
黎夏念用力睁大眼睛,她想记住此刻吻着她这个男人虔诚的表情,她能感觉得到他的用心。
黎夏念伸出手捧住他的脸,她已经一身罪孽了,她不怕再多一条勾.引新郎的罪名。
再绵延都会有尽头,黎夏念推开男人,喘息了好半天才能说出话来,“那个l先生是你,在宴会上救了我的人也是你,手臂上的烫伤是为我留下的?”
黎夏念仰望着他,不等他回答她就笑了,“你的眼睛已经告诉我答案了。”
她将手臂从他身上收回,“我会好好的,我走了。”
一直没说话的项子恒在她身后轻启了薄唇,“走得彻底些,别回头,一直走出酒店,这场婚礼,你没参加的必要的!”
黎夏念顿了一下脚步,身形微颤,再起步走得比之前快了好多倍,撞开门,正遇上项淼拎着瑞瑞回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