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通岗红灯,项子恒转头看向她,“你希望我听到什么?还是说害怕我听到什么?”
黎夏念连忙闭了嘴,言多必失,还是少说为妙,看样子这男人应该是什么都没听到。
黎夏念将日记本宝贝的放进礼品袋里,岔开话题的问,“你手腕上的伤是什么时候留下的?”
项子恒下意识的拽了一下衣袖将疤痕遮挡住,随口敷衍,“上个月。”
上个月?黎夏念画了个问号,自他回国以来,他们几乎每天都会见面,她怎么没印象他有被火烫伤过。
烫伤?黎夏念握着烫伤膏吃惊的朝男人的侧脸看去,又连忙用力摇了摇头,不可能的,当时救她的人是沈诺……她又开始异想天开了。
即使开的再慢再堵车,还是抵达了沈家老宅,橙色黄昏,天空中的云朵就像海浪一样美不胜收。
黎夏念站在老宅门前反复深呼吸,这才按响门铃,来开门的是那个柔道黑带的保姆,黎夏念看到她总会莫名的恐慌一下,每次代替老爷子出手的都是她。
这次保姆却没想往常那样瞪她,而是笑盈盈的朝她身后的项子恒走去,九十度鞠躬,“欢迎项少,老爷子知道项少要来,特意让我们买了龙虾做三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