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受终于抵挡不过困意,黎夏念呼吸微弱的睡了过去。
男人的身影一直透过门缝映在地上,项子恒心里有些烦躁,脸上倒是丝毫表情都没有,他将门推开,站在床边看着床上如猫般的女人,几个小时之前,她说他夺走了她的第一次,那话,他不知道可不可信。
毕竟那一夜他被灌了太多酒,只是凭借本能的索取,思想都是麻木的,根本没注意到究竟有没有那层阻碍,而事后,他还没彻底醒酒就被警察和记者包围了。
20岁的女孩有几个还是雏的,更何况她有男朋友,鬼才信谈了大半年恋爱还没上.床这种说辞!
他为什么要在意这种事?还有这心情又是什么,居然因为这个第一次莫名的喜悦了一下。
他努力回忆了一下这两次吞下她时的滋味,因为带着报复心理,他都粗暴的长驱直入,完全没有体会她的身体究竟是怎样的,只知道很销.魂,不清楚是因为她的瘦小,还是因为没被碰触过才那么紧致的。
他正愣神,垂在下面的手忽然被拉住,他垂眸看去,女孩依旧蜷缩着,一半脸颊埋在被子里,应该还在睡,唯有一只手抓着他用力的拉近。
“妖精!”项子恒掀开被子躺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