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子恒进门,将横在地上的拖布一脚踢开,环视病房,却没看到人影。
“出来!”
一旁的卫生间门被拉开一道缝隙,女人那双晶亮的眼睛在门后面闪动着,“沈诺呢?”
项子恒径直走到病床前,将护士今天送来的单据拿起来看了一眼金额,“被我打发走了。”
黎夏念将病房门反锁这才安心的走到他面前,“沈诺能被打发走?你都跟他说什么了?”
项子恒斜去一眼,“说女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,让他下次往死里打你!”
黎夏念舒了口气,坐到床上,两只脚底对在一起搓了搓上面的灰尘,“你才不会说这话,你说的肯定是‘是男人的话,就别打女人’。”
项子恒抿着嘴进了卫生间,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条毛巾,丢在她手上,“脸像乞丐似的,还有脚,比锅底还黑。”
黎夏念擦了脸擦了脚,将脏兮兮臭烘烘的毛巾递给他,她还以为这洁癖男会将毛巾甩在她脸上,结果他却很自然的接过去送回卫生间。
“幼儿园那边明天要举行园庆,邀请小朋友的爸爸妈妈一起参加,瑞瑞刚给我打完电话,他说准备了节目,让你一定去。”
一提到儿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