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腿旁是红外理疗仪。而窗外,阳光暖洋洋的挥洒着,一片祥和景象,就好像昨天那场大雨只是错觉一样。
黎夏念缓缓闭上眼睛,是不是等她再醒来,曾发生过的那些事情也都能变成错觉呢?
人在进击的情况下就好像吃了兴奋剂一样,即使永不停息都不会觉得累,可一旦歇下来才知道,有些疲惫早就超过了身体的负荷。
黎夏念在医院里整整昏睡了两天才清醒过来,再睁眼的时候,点滴和红外理疗仪都已经撤走了,寂静的病房依旧只有她一个人。
她坐起身,掀开被子,两条腿上的伤痕已经几不可见了,脚腕上的崴伤还稍稍有一点痛,不过走路应该不碍事。
哐地一声,病房门被人踹开,吓了她一跳,她连忙将被子盖好,看着突然闯进来的人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?”
沈诺扭着她的手腕将她从病床上拎了下来,“难怪消失了两三天,打电话也不接,原来是偷偷跑到医院堕胎来了,幸亏黎佳看见,要不然我都不知道你给我带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!”
“又是黎佳,难道她放个屁你都要捧着吗?你把她给我叫来,我倒要问问她,她究竟哪只眼睛看到我堕胎了?”黎夏念甩开沈诺,她在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