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最大化,心智不坚定的人产生的任何情不满都被扩大到了十倍百倍。平时寻常的摩擦都变成了互相之间的血海深仇。
整个修真界都乱了。
没走远的名权和剩下的长老捂着胸口感受着母虫的召唤,无力地跪在地上,看向深林之中的某个方向。
其中一人道:“掌门,阵法那边出问题了!要过去吗?”
名权找了棵树,依靠在树干上,一双充满正气的眼睛里面透出光来:“不,不要去管那边,就这么在这里等。那虫子没有受到生命威胁,是不可能这么着急召唤子虫去‘护驾’的,有什么正威胁着它的生命。我们现在就只需要等在这里,等最后的结果出来。”
如果那个虫子被解决掉了,那他们就把一切都抖搂出来,包括当时那位的所作所为,包括他们云门派这些年的卧薪尝胆。把云门派包装成一个为了大局牺牲自我的门派。
如果那虫子依旧活着,也没什么区别,不过就是日子照旧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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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破的阵法那边,四个人在虫子一声接着一声的吼声之中,安然无恙。
除了方长感觉到耳朵被巨大声音吵地有些疼以外,都没有什么反应。
外面整个修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