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粗砺的指腹触在她的眼角,轻轻的给她抹着眼泪,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柔和。
他其实哪是凶她呢,不过就是语气重了些,放在旁人身上,更凶更狠的,那才叫凶呢。
但是阿瓷偏偏就这么认为了,他可不是也没有旁的办法。
宁瓷方才哭得有些凶了,这厢缓了好一会儿才收回来些,抬头,目光却还是不大有善意的样子。
“你方才在厨房做什么?”萧青山此时看着她这一脸污黑,混了眼泪之后,一条条一道道的便是令人更加难以直视。
这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。
“做寿面。”宁瓷自个儿伸手去抹脸,一抹下去,看见手上一抹黑,顿时间,连眸子都睁大了。
“给阿祺的寿面。”她接着又解释了一句。
宁瓷想,这又是黑的又是眼泪,她现在肯定丑极了......
“去沐浴。”萧青山这厢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,便是拉着她往净室里走。
......
小姐房里叫了热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