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板着脸,依旧严厉。
他这原本一个堂堂的国公爷,现下便像那学堂里拿着戒尺的教书先生一般,守着这外孙看书练字。
原本萧祺是很乖巧的,他一边自己看着时间, 一边自己练着, 若是累了,便休息会儿,吃些糕点,之后再继续。
可是近些日子却越发浮躁。
写着写着就走了神,一走神笔下的字也跟着糊涂歪扭, 原本是写得挺好的。
宁玄柏心里头可也是憋着一股气儿呢。
“你娘这么大的人了,还跟我玩先斩后奏这一套,你说说,她怎么就还没你个小娃娃懂事呢, 得亏我还把她养到这么大......”
宁玄柏说到这便实在是气得不行,宁瓷连夜偷跑出府不说,还去了那样一个危险的地方。
还有那萧青山也是,一点儿不够靠谱。
他那个愣头愣脑的,怎么也不想想,能把他女儿往那地方带吗,他自己倒是没事,可是阿瓷不行啊。
所以说,宁玄柏现在是真懊悔,他便不该那么轻易的答应那萧青山,还得多打几顿,打得他站不起来才行,不然,总想着拐她女儿走。
“没有。”萧祺这厢听见宁玄柏这么说,便是将笔放下,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