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说。可是因为你媳妇怀孕,现在又坐着月子,你,你做下怪了?”就算是这几年母子感情不错,问这样的事儿,对邢夫人来说还是有些为难,只好换了说法。
贾琏更奇怪了:“做怪,我能做什么怪?”忽然自己想明白了,委屈地道:“母亲!别人不信我,你也不信我。”
邢夫人心说你可是有前科的人,你媳妇又表现得这么反常,让我怎么信你?那脸上也就带了些出来。贾琏多精明的人,立时叫起撞天屈来:“母亲,我这几天连府门都没出。再说每天除了看看两个小的,父亲还让我凡事儿都带着聪聪。那么小个孩子,能学什么。”抱怨完又说:“然后我就每天宿在书房里。我那书房在前院不说,伺候的也都是小厮!”
邢夫人点了点头,看贾琏的情形,还真不象是做了怪的。再说他还真没有做怪的时间,也没有做怪的对象呀:“那就奇怪了。”
贾琏知道邢夫人不是没事找事的人,忙问:“可是有什么人在母亲这里说了什么?”这个人必找出来,他才不背这个黑锅。
邢夫人摇了摇头:“不是谁说了什么。不过是这几天,你媳妇天天打发陪嫁给我这里送吃喝东西。我想着她正是该少思静养的时候,不访操这些心的。又怕是你做下了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