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哪儿能说改就改。”
贾琮拉着他的手不肯放开,打量了一番道:“父亲瘦了,只是精神看着好。”说着泪就下来了。
“都是做进士老爷的人了,怎么还动不动就流起眼泪来。”贾赦摸摸便宜儿子的头,也有些感慨。他自然知道贾琮为何早早地去考进士,要是再晚上一两科,也不会只是个二甲。只是这孩子一向有心,希望自己能知道他得中后,回府为他庆贺。
只是那时贾赦正窝在湘西的山水之间,得到信时,已经是贾琮得中一个月以后的事,再算上路程,他就自己无良地继续赏山水去了。
当然得先回荣庆堂,只是到了二门,才发现大家都已经等着了。邢夫人倒没多少老态,想是这些年的日子过得顺心之故。
迎春身侧站了两男一女三个孩子,就是黛玉,也有两个孩子跟在身边,不过是一个还由奶娘抱着。惜春身后倒没孩子跟着,只是那肚子已经鼓得老高,看来离生产也不远了。
“好了好了,都先别哭了。这一路我可惜得够呛,不说让我先回屋洗漱一下,难道还能用你们的泪洗脸不成。再说惜春这么大的月份,也不能让她老是站着。”贾赦让大家哭得不好意思。
邢夫人才不理会他,只道:“老爷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