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开玩笑,自己真把名头打出去,别说是个内侄女,就是邢夫人跟前的那几个大丫头也不愁嫁。
李千总比那位牛平安好多了:“国公爷看得上我这位兄弟,他自是千肯万肯。只是有些事情,还得与国公爷当面说清的好。”
牛平安至此才算是找到了自己的舌头,站起来向贾赦躬身道:“国公爷知道,末将现在只是孑然一身,除了俸禄外身无长物,怕是要委屈了侄小姐。”
原来是为了这个,这小子才没有当时答应时先生,而是非得要见自己一面。倒不是个指望媳妇嫁妆过日子的人。贾赦道:“这个你倒不用担心。那孩子原与她父母也是苦日子过过来的。只是这几年才缓过些劲来。就是我夫人,也给她备了份小小嫁妆。”
那牛平安更急:“国公爷误会了。末将今日所说,正是此事,还望国公爷勿怪。”
贾赦就有些好奇地看成向他:“你说。”
牛平安道:“末将只想请问令侄小姐,能否与末将只凭末将的俸禄过日子?”
不说贾赦让此话雷得外焦里嫩,就是与他一起来的李千总也是一头黑线,跺脚气道:“怎么是这么个牛心左性的脾气。”
贾赦止了李千总的报怨,向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