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,不该在孩子们面前哭,不该让孩子知道我们争执。二爷要怨只管怨我,孩子们不过是要护着我罢了。”
“父亲即说了让二爷去庄子上,二爷只管放心去就是。无论二爷去多久,我和孩子总是在家里等着二爷。”
听了孙苑最后一句,贾琏忽地坐了起来:“你没有怨我?”
孙苑实话实说:“怎么没怨过。可是父亲并不偏着二爷不说,还主动收拢了那两个女人的证据。就是母亲也只说,二爷只是一时让那两个女人蒙蔽了。我只等着二爷回心。”
“可是孩子们...”贾琏再没有了以前的自信。
孙苑道:“孩子们只是心疼我。我会劝着巧姐儿的。说来日久见人心这句话,用在巧姐儿身上再合适不过,只要二爷能放下你那严父的架子,就知道了。”说着忍不住打趣了一句。
贾琏这才放下一半的心,那一半就只能靠着自己的表现了。他暗暗下了决心,不就是到庄子上一个月吗,只要父亲和孩子能原谅自己,与庄子里的人一样叫用算个什么。
父亲早就说过,没有受不了的苦,只有享不了的福,自己可不是享福享得大发了,才猪油蒙了心:“你在家里好生孝敬父亲母亲,也让孩子们等着看,他们的父亲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