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的一向礼遇,可是现在府里可没了贾母当权时,所谓的长辈屋子里的猫狗都不能轻忽的陋习,所以贾琏这一声,不光是王善保家的,就是别的伺候的人也一起快快地下去了。
看不出自己便宜儿子还有这份胆子,贾赦也不恼,只看他要做什么。却见贾琏往他脚下一跪:“父亲,儿子不做世子。儿子也不想做老爷。我只想做二爷,只想让父亲长长久久住在府里,行不行?”
这下贾赦忍不住了,那笑跟贴到脸上似的:“你是打算赖老子一辈子不成?”
贾琏也不害臊:“儿子好些事儿还不成,得父亲再指点几年。要是父亲现在就走,那儿子,儿子,”想了想贾赦的痛脚,大着胆子道:“儿子就天天搓磨巧姐儿,日日打琮儿八遍,也不奉养母亲,也不给林妹妹办嫁妆。”
聪聪听见没他什么事儿,却不干了:“我呢?我呢?”
这是亲儿子?没见你老子正找他老子的疼处下手呢,这是添的什么乱?屋子里的人无不对着聪聪大乐,把个贾琏窘得跪也不是,起也不是。
邢夫人听贾琏说不奉养她,不唯不恼,还跟着一起劝:“老爷惯是说同是雨的牛脾气,想一出是一出。好好地吃饭吧。说这些做什么。”没有贾赦在家,她就算是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