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忘记了一件事,那就是我们与贾政已经分了宗。那么我们以什么立场、什么名义向他们伸手?”
见三人开始想他的话,他又道:“何况,还有老太太。这次我们对她们母子伸手,下次赵姨娘母子被放出来了呢?贾宝玉被放出来了呢?时间一长,老太太会不会故技重施,再来一次鸠占雀巢?老太太前几天不动作,怕是又打的是水滴石穿的主意。”
不看别人,单独看了看孙苑,贾赦才道:“琏儿媳妇心里也要有个主意,将来这个家,大半都是你和琏儿的,也是你们孩子的,不要为了不知道旧事,让人几句好话引了去。”
贾赦不看别人只看自己,已经让孙苑羞愧,听他话说得直白,更是恨不得跪上一跪以让大家看她改过之心。忍着羞意,小声对贾赦道:“父亲放心。二爷已经将原来的事都告诉我了。母亲那些年受的委屈,我们做晚辈的不好说替母亲讨回来,只有加倍孝顺母亲。”
听她说得恳切,也是一个肯受教的,贾赦觉得便宜儿子教妻还是成功的。邢夫人早让人扶孙苑再坐下:“安生坐你的。你父亲也是怕你年轻,不知道里面的曲折才提醒一下。”
至此李纨母子不能接入府里已经成了定局。贾赦到底觉得孤儿寡母,生存不易,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