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他要见什么人,我也不好拦着。要不又得让他说是不帮忙也就算了,他自己找路子还从中阻拦,分明是看不得他好。”
一听这话,分明就是贾琏曾经劝说过,却让人给顶了回来。接着听贾琏道:“等二叔不知道通过谁把探春送进了忠安王府,老太太才让人来找我,只让我去救人。父亲,你儿子的能耐你是知道的,哪儿来的脸面?”
“等我拒绝了老太太,二叔却得意起来,经常与人家王府的长史一起喝酒,大有不日就起复之势,看人都是用鼻子。”难得贾琏也说起刻薄话,可见当时让人气得不轻。
“不应该呀。”贾赦觉得纳闷:“我走前特意和皇上说过,千万不能让你二叔复官,要不以他那没脑子的,别看分了家,让人撺掇几句,就敢搬回来替你当家做主。”
贾琏就老实不客气地冷笑:“您当老太太没说过?说什么我见天上衙,家里对外交往又不在行,很该请二叔来帮衬一二。不过让我说是此事要与父亲商量,才没再提。”
“呵呵,”贾赦只能与贾琏一同冷笑:“我以为自己就够厚脸皮了,没想到竟得了一个比我脸皮还厚的弟弟,谁能说我们不是一母同胞?”
又安抚贾琏:“此事你做得不错,就是刚才开祠堂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