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,冰山脸还是板得平平,再看看太上皇,已经是垂垂老矣。贾赦心内一叹,话也沉重起来:“按说此事,应该太上皇与皇上商量就好,我一个外臣,自是只等结果就好。”
皇上的眼睛射出的光冰冷,太上皇也有些不敢相信。可贾赦接着还有话说:“只是若忠安只是妄蓄大志,谋求非分,臣还敬他是个有上进心之人。可是,他千不该万不该,竟与外族勾结。”
“还有什么人是他的党羽,有没有也同外族勾连,这个不容放过,不然就会导致江山不稳。”
太上皇也点头:“自是如此。这次绝不能姑息。”就连皇帝的目光也放松下来,他生怕贾赦再来个什么只看结果不问过程,留下来的可就是心腹大患。
“再就是这些年来,忠安看似只是闲散王爷,却在军中频频插手,甚至绥州营的主将都已经被他握到手中,也不能轻放。”贾赦一句一句,句句已经把忠安定罪。
不等太上皇说话,他还说道:“京中有没有这样的人?据我所知,就是原来靠近忠平的人里,就有几个是暗中被忠安收拢的,此人心术,竟比忠平甚百倍。”
太上皇与皇帝都让他说得直点头。太上皇更是直接道:“此事你们两人商量去,如何处置也不必再与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