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舒坦。说不得有这一闹,云光更得加十二分的小心对我们,消息传递起来能省些力气呢。”
就算是他说得再有道理,时先生也无心再理这货,只自己手指虚点着小几,有一下没一下的划拉着,明显在算计后面的路子。
“那些人你认为出自哪里?”好半天他才问出一句。
“北夷。”贾赦回答的十分简捷。时先生又抽了一口冷气。
“要是凉州营里,还好理解。可这里说是边城,其实已经近于中原。”怎么这北夷人舍近求远呢?
想想原主曾派贾琏做的事,贾赦轻吐出两个字:“联络。”
时先生就是一惊,这里离京中来回不过半月路程,做为中转站,的确再合适不过。可这个中转站设得大有蹊跷:若说北夷人在西北的各营中安有细作,人人可以想见。如此近京之地也有了北夷细作,还不是一个两个,细思让人心头发麻。
若非京中有人与北夷勾结,需要时时传递消息,又何必在如此容易让人发现的地方设这个中转站。
可是如今说一声皇帝已经大权独揽也不为过,还有什么人,在这个时候不知死活地要与北夷扯上关系?除非他们原来就已经联系过,或者,有极大的利益让他们不得不与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