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。
“可惜,可惜。”时先生重重叹气。
“有什么好可惜的?”贾赦不知道他在可惜什么。
真是个棒槌。时先生不想与这人说话了,可是这人却不放过他,直直地追问。要论起磨人的功夫,巧姐儿比起贾赦来差得远,不一会时先生就投降说了出来。
“你说可惜什么?”时先生恨恨地看了他一眼:“要是二十年前你就想起来,太子在民间得是个什么威望?还有那些人什么事儿?他们再敢构陷一个试试,天下人得一起护着太子。”
可是二十年前的那个是原主不是自己好不。这话贾赦没法说,只能比时先生更沉默。
见他不语,再想想他与太子的感情,时先生都以为是自己把话说重了:“你也不必太自责。大家都知道你是顾头不顾尾的性子,真的没有人怪你,我只是一时感叹这气运二字罢了。”
时先生,你真的是在安慰人,不是借机要往别人的伤口里撒盐?贾赦装成被人安慰到的样子,和人商量起如何将这东西试验起来。
“买地,还是得自己买地。”商量了半天,贾赦还是下定决心自己在这里直接建个庄子。只有建立了自己的庄子,才能放心——就是自己从贾家的庄子叫人来,那些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