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不知明天回家和母亲说些什么好,一下子瘫倒在榻上起不来。贾琏吓得面无血色,一迭声地让人请太医。
听说他院子让人请太医,邢夫人哪儿还能坐得住,亲自带着巧姐儿过来,一进屋先就骂贾琏:“让你不要啰嗦她,不要啰嗦她,你就是不听。有这会儿找太医的,刚才怎么不会儿好生和她说话。”又骂丫头们不好生劝着。
实在是二人刚才在屋里,连句高声都没有,丫头们哪儿知道里头的公案?只白挨骂罢了。孙苑已经缓过来些,见婆婆急急地先骂儿子,心里有愧,只要扎挣着下地:“母亲,并不关二爷的事儿,是我一时听说二爷的好事儿,心里一高兴才如此。”
听了这话,实心眼的邢夫人才松了口气,还是骂了几句贾琏不经心,话也不会慢点说。巧姐儿早跑到孙苑跟前,笑眯眯道:“母亲高兴,一会儿还更高兴呢。听祖母说,皇上要封弟弟呢。这个可不是咱们要来的。”
巧姐儿说得不清楚,孙苑听得更糊涂,只眼巴巴地看向贾琏。让她这么一吓,贾琏心里的怨气也少了几分,只对她笑道:“亏得刚才这话还没说,要不你还不得乐昏过去。”气得邢夫人忍不住给他一巴掌,真和他老子一样不会说话。
“除了刚才和你说的那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