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这倒无妨。左右他现在以为我是太上皇的人,信不过皇帝给的侍卫才正常。”贾赦对这些小地方想得还通透。
不一会儿,就有甲卫为报,孙少将军求见。让人进来后,就见孙绍祖一脸兴奋地对着贾赦行礼:“世叔。”
贾赦无法现拒绝,只点头摆出长辈的架子:“你父亲打发你来的?也太客气了。一家人说什么两家的话。”
孙绍祖将怀中之物奉上:“小小意思,不过是给妹妹添妆。”
听他提起迎春,贾赦怎么听怎么别扭,又只能忍下,整个人差点扭曲。想着时先生刚才说起自己的疏漏处,对孙绍祖道:“刚才没与你父亲说清楚。你们也知道,此来跟着的侍卫里,皇帝的人不在少数。所以面上咱们只能如常。”
这事要是让人看出行迹,不光贾赦没好处,对他们父子才真是灭顶之灾。孙绍祖当然点头称是。又听贾赦道:“不只如此。还要回去和你父亲说,就是忠安王爷那里也先不要说,等我回了京中,自然会与王爷说清楚,就是咱们的关系,我也会与王爷说清楚。”
刚才孙有福回到中军帐中,已经和自己儿子讨论过,是不是该向王爷报这个喜信,只是贾赦态度还有些暧昧,两人正拿不定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