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是我进京时就认识的。时常往来的朋友,相互惦记,就是别人知道了,也不过是我二人的私交,与王爷何干。”
贾赦又做放心状:“如此才好,如此才好。”
孙有福让他弄得有点不知所措:“巡检大人?”你这是要唱哪出?
“你我不过是各为其主,这主子们有共同的对手,咱们私下也能论论交情,所以我才为你担心。孙将军勿怪啊。”
“不怪不怪。巡检大人一心为主,才是我辈楷模。所以大人你看,今日之事儿?”孙有福借机问起。
“不急不急。”贾赦再做推心置腹状:“难得今日你我芥蒂全消,还是多谈谈地好。对了,孙将军,你已经在此五年有余,这兵额亏空之事,可得给我交个实底,以后我才能见机弥补。”
“这个?”孙有福有点迟疑,毕竟事关身家性命,不得不防。可是贾赦只定定地看着他,大有你不说今天别的事免谈之意。无法,孙有福只好半吞半吐地说出,自己营中的缺额在两成左右。贾赦知他必是打了埋伏,可就算是实情,也足以让人生畏:这可是对抗外敌之地,一旦战事起来,兵不足额,给远在京城的皇帝决策会造成多大的误导,简直让人不敢想。
帐内陷于沉默,只能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