厚的脸皮也说不了同,何况一向端方自诩的贾政。
见那三个已经被搓磨得差不多了,贾琏才说出自己的解决方案:“老太太,二老爷,你们看这样行不行。毕竟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来,就算是二老爷这里有个什么事,我们也得不了什么好处不是。”
知道你不早说!可是三人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贾琏,一句多的话不敢说,人穷志短,不外如此。贾琏接着说道:“只算是我们大房买下这园子罢,价钱还是原来的价钱,行不行?”
这是问平郡王。平郡王点点头,通过。贾琏接着说道:“可是我们不能还买自己的地方,所以我只出那园子地面上东西的价钱。至于地皮的钱,二太太你得还回来。”
不能算没有道理,可是这道理怎么听着怎么让人别扭。别扭又能怎样?形势总是比人强,认命的三人,只能听贾琏的话,将地面与地皮各算一半,王夫人还得再掏出四十万两银子。
王夫人已经不想问贾琏,是不是知道自己手里有多少银子,才要了这么个数目,她只想破财免灾,让这两个人快点离了自己的眼才好。至于这二人走后,自己要如何面对贾母和贾政的双重风暴,王夫人已经思考无能了。
得了银子的平郡王,面色平静地将银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