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本来就是王姓的族长,自然得为这些族人着想一二。刚才拦了官爷,是我不知礼数,还请官爷不要见怪。”
时先生说:“这是你为族长的本份,怪你做什么。”
那里长可能觉得二人和善,有些话也敢说出来:“幸亏官爷们讲道理,才让镇子今天得个安宁。唉。”
听他话里有话,贾赦扫一眼伺候的明锣,那小子就给里长布了一筷子菜问道:“老爷子,怎么过个官兵,你这里就不安宁了?”
里长长叹一声,也不吃菜,对着明锣道:“小哥,你跟了官爷有吃有喝,是不知道这边地百姓的苦。我们别的都不怕,只怕过兵呢。”
贾赦忍不住了,自己问:“这里离绥州不远,那里驻了大军,日常过兵也是常事儿吧。”
里长说:“可就是这个才让人怕呢。原来还好些,近几年只要一过兵,我们就提着心。那些官爷们吃得好、用得好还罢了,要是一个说不好,晚上我们镇上就能闹土匪呀。”
难怪贾赦的人去买东西,人家都不敢收钱,原来是怕晚上再有人来报复!就连时先生脸色也变了又变,那里长还在唠叨:“不光如此,那些官爷们还不能见了妇人,要不然、要不然...年年都有为这个抹脖子上吊的。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