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糊涂,没有父亲母亲跟前有一丝孝敬,却让二老为我操这些心。儿子也不敢说自己从此改了的话,父亲母亲只看儿子日后吧。”
邢夫人伸手要扶他起来,哪里扶得动,只好嘴里劝着:“先时就是我们做父母的让你受了委屈,本以为这次可以弥补一二,谁知又赶上这样的事。你不觉得委屈就好,快起来。”
好容易才把贾琏拉起来,三人又商量明天由贾赦带贾琏亲去孙家说明情况,定下亲迎的日子。再从头理了一下聘礼单子,发现邢夫人不单没有克扣,还把贾赦以前给她的一个庄子添到了里头。贾赦劝她:“琏儿并不缺这个,给你是让你手里多些底气的,何必给他。”
邢夫人却道:“如今我一个月的月钱都使不完,实在没有用钱的地方。剩下的一个给迎春一个给巧姐儿。老爷也别怪我不疼玉儿,实在是这三个才是叫我母亲祖母的人。”
不说贾琏心中感动不已,就是贾赦也不想她大方如此:“当时给你时不就说了,等你兄弟来时让他们一家安身的东西。”
邢夫人有点不好意思地道:“老爷。我那兄弟年前就进京了。我看老爷天天忙得吃饭的功夫都没有,就没和老爷说,直接给他们一个铺子让他们自己住去。”
贾赦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