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是没说吗?”贾赦推开从张老太爷一抬起戒尺就趴在他身上的贾琮,心说儿子你就不是在替你爹挨戒尺,分明是让你老爹没法自由跑路呀。
“那是他们谨慎。”张老太爷想不出什么人办了坏事儿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。
贾赦也觉得自己冤枉:“我就是知道他们谨慎才不告诉他们呀。”要不以那两人尤其是孙坚,还不得带出形状来,做什么说什么都透出一股假来,皇帝还不得以为他们在演戏:“您想想,这两人就算是自己在皇帝面前磕出血来表忠心,也没有皇帝自己的人偷偷听来的更可信吧。”
理是这么个理,可是老想打人怎么破?张老太爷一下一下用戒尺拍着桌子,贾琮的眼睛就一直跟着他的戒尺一上一下,倒让他有点好笑,怎么会养出这么实诚的一个孩子。
“再说在去之前他们已经问过了我八回是不是还有别的想法,听得出他们自己是要安稳的,怎么可能因为和我喝个酒就把自己放到危险的地步。”贾赦更觉得张老太爷胳膊肘往外拐:“我才是你亲女婿呀父亲。”
张老太爷不再理他,转头考校起贾琮的学问来,这孩子刚开蒙没多久能有什么见识,不过是听听他书背得如何,再看看字写得可工整罢了。等考校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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