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夫人答应了又问道:“节前你去母亲那里送节礼,母亲可说没说要给琏儿相看的事儿?”
“这倒没说。”邢夫人突然想到了什么:“老爷?”不会又是我想到的那样吧?贾赦她点点头:“我是有点担心。”
邢夫人立时变了脸:“这心也太大了吧。琏儿不光是现在的实职,将来是要袭爵的人。”
贾赦道:“这有什么,或许人家心里觉得出身四大家族,比你这小官之女还尊贵呢。你做得将军夫人,人家如何做不得。”
要是半年前,这话邢夫人自己心里都得认同,现在却今非昔比:“小官儿又如何,我父亲也是清清白白自己科举出身,要不是去得早现在如何都未可知。士农工商,老爷你那庄子上做碳笔的也比她出身高贵些。”
刮目相看有木有?贾赦顺着她道:“你何必为她生气。明天你让王善保家的到外院看看琏儿的书房东西齐不齐备,让他除请安外不必进内院。”
邢夫人不干了:“好好地在自己家里,我们倒躲起别人来?”
贾赦不想她如今脾气也涨上来了,倒是一笑:“先避着些,我也让琏儿离那薛大傻子远些。要不然就是抬进来做妾你看着不是也烦?赶明儿你还是去与母亲商量商量,年前有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