袋痛。他后悔了,就不该为了安抚贾赦给他随时晋见的便利, 现在人在他这里不依不饶地要给自己孙子讨公道,孙子却一脸崇拜地只顾着为贾赦端茶倒水,他哪儿都疼。
早已经着人去请皇帝和皇后了,太上皇试图缓解气氛:“恩侯, 让你查的事可有眉目了?”
贾赦头一点,说出来的话没把太上皇噎个跟头:“本来我是想查的,可是摊上个不省心的孩子, 连自己家都要被人搬光了还要念人的好,哪儿还有心思。”
“那听说你自己的儿子已经和离,王家还盯着你家不放,可有此事?”
“不劳太上皇挂心。我家的事儿我现在好歹能做几分主, 王家能耐我何?可惜孩子家的事都让下人架空了,我跟着着急上火,对着王家也是有心无力。”
嗑都唠散了。太上皇自己端起茶来,不再理会这个得理不饶人的,只盼皇帝和皇后早点到来。尤其是皇后,想到当初那两巴掌,真是打得轻。
“皇上驾到。皇后娘娘驾到。”有宫人在殿外唱到。
“快快有请。”太上皇从没有象今天这么欢迎过这两口子。
皇帝一进门,就见太上皇一脸愁容,贾赦自在地坐在下首,平郡王立在贾赦身后不时孺幕地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