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分做什么,还象原来一样叫我老牛多好。”
贾赦嘿嘿一笑:“如今本将军是礼部侍郎。”
牛统制不以为意:“礼部又如何,还只是个三品。你若怕人说道,叫继业也好过什么统制。刚才朝上?”
贾赦知道他要说什么,这时他已经把记忆翻出来——这牛继业袭了镇国公家的爵,人家手里有两把刷子,比起他来强得多,袭爵时降的等不多,现在身上爵位是镇国伯。当年四王八公,镇国公是除宁荣二公外手中军权最多的,几代下来还能做到京营统制,可见人脉之盛。想及此,贾赦眯眯眼,看来得把记得的信息好生理一理,不然再出现刚才这种情况却认不出人来就好看了。
“我今天刚上朝,两眼一摸黑。”贾赦打太极。
牛继业显然不满意:“就算是如此,那也是你的姻亲,总要互相照应一下。如今咱们这些人家还能靠哪个。”
这话不对。王熙凤已经回家快两个月了,听牛继业的意思他竟一点不知道?要说京城没有人谈八卦,贾赦可不信。记下此事,贾赦板起脸来:“牛统制竟没听说?我那犬子因为王子腾的侄女在我病期间不侍疾不说,连太医都不肯给请,已经与她和离了。”
这回轮到牛继业张大嘴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