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也算是操碎心了。”
“这是什么话,我用在你兄弟身上的心是一样的,为你从小顽劣、长大不知长进,只怕我在你身上操的心比在老二身上还多些。”
“多谢老太太为我操心了这么多年,既然老太太还是疼我的,说不得还得老太太再为我操次心才好。”
“不是说正在给你选院子,你想搬东西装饰也由得你。”贾母觉得自己已经忍让到了极限。
贾赦点着单子,一样一样比给贾母看:“就是刚才搬东西,才发现有点不对,这只能让老太太给我做主了。”点点手里和单子:“这样、这样、这样还有这些样,库房里是都没有了,倒是当初珠儿成亲时,在他的新房里见有和这、这、这、还有那几样相似的,听说宝玉房里现在摆的这、这、这和那几样,也是和单子上的东西一模一样,除了这些能找到相似的,不知其他的还在哪里有相似的。”
贾赦没说贾珠和贾宝玉房里的东西就是单子上的,他说是相似,可屋里的人谁不明白?这家可是王夫人管了十多年了。王夫人刚才还在算计不能让贾赦把东西搬出来,现在却要给这些不见的东西一个说法,不然一个管家太太偷盗夫家财物,也是七出之罪。
“库房也是多年不曾大清点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