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呛了鸳鸯的迎春其实心里忐忑,生怕父亲责怪自己,毕竟是让老太太身边的红人没脸,虽然是为父亲好,可依他平日的做派,只会把自己推出去抵消老太太的怒火。谁知父亲竟一力承担下来。
“父亲,女儿要孝顺父亲母亲,一辈子。”这是此时迎春的真心话。别说是贾申了,就连邢夫人也没想到到这时迎春还能想着自己,毕竟活了这么大岁数,真话假话还是分得出来的。“好孩子。”邢夫人眼里也有了泪光。
“呵。”贾申才不会给人留脸:“合着你今天就会说这三个字是吧。”邢夫人懵比尴尬中,迎春默求邢夫人心理阴影面积中。
其实最尴尬的不是中枪不起的邢夫人,也不是数学不好的迎春,而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鸳鸯。静默片刻,鸳鸯白着脸默默伏身一礼,自己退了出来。
不退怎么办?明显这三人就没一个想搭理她的,可惜她在退的途中听见贾申对迎春说:“迎丫头,不管是去拜见谁,都要先给人见礼,才是大家子的体面,可不是最后不得不拜,让人徒增笑柄。”脚下一个踉跄,脸更白了一分。
“真孝顺,他是真孝顺,哪个是假孝顺?”贾母一下摔了杯子。此时贾母亲愤怒不假,也有一丝心虚,贾申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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