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策!之前军中几次传书要召陈澈过去!宇文允怕你担心,不让我们告诉你……”
“别说了!”陈澈提高音量吼住沈辰,“你觉得你师姐的状态能做什么?”
“可他们俩这样为了怕对方担心而相互瞒着,彼此却又都不好过,又有什么意思!?”
“你不过就是不希望你师姐要这个孩子!”
“我当然不希望她要!我师姐就没有像这样虚弱痛苦过!你为了你那个王爷主子,就想要我师姐牺牲性命为他留个血脉吗!”
陈澈从未如此暴怒过,眼见着就似是准备抛开儒生的温文尔雅,捞袖子上前干架,吕姵连忙拉住他衣服下摆,又祈求般看向同样怒发冲冠的沈辰:“都别说了,辰儿担心我,说的也有道理,只是误会了陈澈,若他不是出于关心我的身子,方才便不会直言了,这点辰儿你需要向陈澈道歉。”
“我不用他道歉,你别再说话了。”陈澈看见吕姵面色青白,说完这长长一串话便开始低喘,赶紧从药箱里取出银针,开始行针。
沈辰拳头紧了又松,松了又紧,也知道自己错怪了陈澈,可对吕姵的担忧丝毫难减,嗫嚅了半天,才别扭道:“对不起啊。”
陈澈低低“嗯”了一声算作回应,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