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逢怜还说, “玉体横陈”之后, 朝中那些大臣也没有不听她话的, 她一个眼波飞去,那些大臣魂都没了几分。
她说的像是在夸耀, 可吕姵却知道她心有多痛。
吕姵想起她高烧退了、舒醒过来, 拉住她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——
“姵姵,我好庆幸我改了姓……如此作为, 我再无颜去见萧家的列祖列宗了……”
吕姵心刀割一样疼,更不敢问她,那日她横亘案上,轻纱覆体, 方薄云看了是何反应。
倒是宇文允猜想道, 方薄云定然看上去与他人无所不同,不然如何能使高纬感觉自己误会了他们。
而方薄云回到府里,也与往常看上去无丝毫差异, 之后几日更是按时去枢密院打考勤,也依旧工作到深夜,大小事务条条桩桩被他打理的井井有条,全无半点错漏。
吕姵不觉得他如此能忍有何可称赞之处,却觉萧逢怜芳心错付。
她暗自定下决心,来日国破之日,必要救萧逢怜出苦海。她要去问陈澈能不能配出令人失去记忆的药,若有,她一定要给萧逢怜灌上满满一壶。
什么方薄云、高纬,全都抛在脑后,忘得一干二净。
她因而更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