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毕竟沉稳许多,问吕姵这话也多不是为了打听这些不好听的闲言碎语,而单单是希望没出什么大事才好。
吕姵没有答她这话,只轻轻抚着自己肿痛的脸,喃喃了两字:“疯子。”
说的是原主,也是自己。
文娘没有再问,两人这样一路沉默在车上待了一夜,第二天黎明到了王府,吕姵直接就被送回了房间,房门外落了锁,每天只有文娘进来,为她送一日三餐,侍候她梳洗,再将净室打理干净。
吕姵意识到自己失去了自由,但也不敢觉得委屈……
毕竟她……的确是做错了事情。
她想,这样静静也好,也够她想清楚究竟该何去何从。
可靠的事业还是虚幻的爱情……这真是个无比艰难的决定。
只是随着十来天的时间过去,整个房中依旧日日安静,她才忽地有了丝慌张,若是宇文允真的对她死了心,或者宇文允受了她的拖累恨上了她,她是不是就真的要像现在这样,被囚禁到老死那天了?
她想,若真是如此,她便自尽。
可又舍不得,不知是舍不得现代要到手的女主角,还是舍不得他……
她想了想,选择了个死的慢的途径——绝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