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青山也出去了,只留他们二人。
一时帐中只有小勺轻磕白玉碗的清脆声响,一碗药很快喂完,宇文允指指自己的唇,吕姵用巾子将上面残留的药汁拭尽,扶着他缓缓躺下,结果宇文允仍是在指自己的唇。
“苦吗?”
宇文允点头,继续指着自己。
吕姵开始环顾帐中,寻到了医女方才端药来时一同拿来的蜜饯,正要去拿,手指却又被他勾住,她回头,见宇文允笑得揶揄,哑声说:“你亲下就不苦了……咳咳。”
吕姵横他一眼,还是准备去拿蜜饯,但那手指仿佛有磁性一般,明明没用多少力气,就是勾得她舍不得甩开,咬了咬牙,她俯身,将唇印在了宇文允的唇上。
短短一触就准备撤开,又被环腰抱住:“再抱一下,就不疼了。”
吕姵想推开他,却又怕动及他伤口,于是只能嘴上凶他:“都什么时候了!?宇文允你能不能有个正形!?”
宇文允面色苍白如纸,咳了两声,才轻声问道:“方才吓到了吧?”
“我是怎么叮嘱你的!?”说着就气得心痛,眼泪都没耐住迸了出来,“你又是怎么答应我的?怎么就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?而且早上是不是你给我下药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