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王妃身子一直抱恙,也不许众夫人、侍妾前去侍疾,只说静养几日便好。”
“宇文护倒了,王妃短期也的确不可能有动静了……”宇文允望着手中才看完的密信轻声一笑,晃燃火折子,将其点燃,快燃尽时才掀开兽首香炉,丢了进去,站起身来,对青山道:“走吧,该去看看吕妾女了。”再不去,她就快把他的王府给拆了。
宇文允走到醉蓉院时,吕姵或是才梳洗过,正瘫在长椅上晾头发。她头发生的又浓又长,漆黑如墨的颜色,在新升的月光下,反射着蓝幽幽的光芒。她似乎心情不错,正在哼着什么歌,调子古怪的紧,听不明白。待听到青山的提示,她抬眼望过来,那双秾丽的杏眸中便闪过慧黠的光芒,不禁又让他想到了狐狸。
“王爷!可想死妾身了!”她从长椅上下来,三蹦两跳地跑到他面前,纤纤手指戳着他胸口道,“你终于舍得出来了呀。”
宇文允后背忍不住地窜上一股凉意,抓住她的手指似笑非笑地问道:“是想死你了,还是你想死了?”
吕姵仰首望着他,有些尴尬地“呵呵”干笑了两声。
宇文允唇角微勾,一把揽过她,往屋里走,走之前顺带环视了一圈,见着光秃秃的黑土地就有些皱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