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蛰忙行礼出去, 将门带好,离得太近丹绯还是有些不自在,可赵格大掌却抓得极紧,丹绯觉得自己嗓子都紧了起来, 支支吾吾地问道:“王爷身上伤口如何,可要换药?”
“要换,还想擦身。”赵格瞧得出,丹绯与他肌肤相亲总是有些不习惯, 前两日太医叮嘱他新婚之夜莫要行房, 刘太医也是个妙人, 一句‘王爷重伤,精气稍有亏损,行房许会先遗。’让赵格黑着脸打消了带伤上阵的念头,他虽然先前不重色,但是这一个月来对此事可是深有研究,知晓万万不可轻率。
丹绯也是被宫中来的女官嘱咐过,王爷伤势未愈不便行房。
二人一道去了耳房,这些日子赵格换药都是长戈动手,擦身也是只让长戈帮他擦洗后背,这会儿丹绯在面前,却大刺啦啦地将喜袍解开,又去了里衣,双手伸开摊平,一双黑眸盯着丹绯,七分期待还有三分说不出的遗憾。
赵格赤着上身只穿衬裤坐在自己面前,鸦青色的长发垂在两肩,虽然已经做了不少心理建设,丹绯还是腾地一下红了脸,轻咳了一声掩饰一下窘态,上前将缠着的纱布一圈一圈揭开。
伤口处已经结痂,羽箭贯穿而过,瞧着创面不大,但是却差点儿要了赵格的性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