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惊蛰一走, 丹绯摸着软榻坐了下来, 心道说不定是柳娇又做了什么事情,赵格忍无可忍才这般,毕竟今年春日她只收到过赵格一封来信,还是询问正事。
当晚,周行前来寻她。
“王爷和离之事你可知晓了?”周行与赵格常有书信往来,可也是刚刚才得知。
丹绯点了点头,又笑道:“都这么长时间了,想来王爷也并不着急让咱们知晓。”
周行敏锐,听出了丹绯话音中的些许慌乱,却不多言,只道:“这些日子忙,倒是耽误了你的事情。”
“那算什么,”丹绯笑了笑,又问周行:“通商之事商议的如何了?”
“差不多了,虽说北漠此次战败,但那布和也是个精打细算不想吃亏的主。”
“这便好,总算是要办成一件大事。”
京中,春闱考生已经准备下场,赵格作为考官,虽然不是当世大儒,但确是当朝亲王,想跟他拉关系套近乎的人不少,拿着拜帖上门的人络绎不绝,刚开始耐着性子见了几个,就觉得酸得牙疼,后来索性一个不见,躲个清闲。
御书房,冯九一边给皇帝上茶,一边应话:“恭王殿下好似不耐烦那些举子上门,这几日恭王府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