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绯哼了一声:“倒是经得起折腾。”
还未说别的,赵格一身软缎长袍慢腾腾地从卧房出来,脚下步伐极小,几乎就是挪着走路,还问丹绯道:“怎么不进来?”
丹绯脚下不动,瞧着赵格说道:“王爷身子可大好了,受得住路上颠簸?”
“无妨,给周行传旨,顺便吩咐些事情。”说罢转身,又道:“进来同你将几句话。”
长戈守在外面,并不跟上,丹绯进去之后,赵格已经斜倚在软榻上,瞧他唇色还是有些泛白,丹绯张了张口,想了想还是将关心的话咽回了肚子里。
“我真的没什么大碍,”赵格笑着说道,他睫毛又长又密,盯着丹绯慢悠悠地又说:“就是有些想你。”
对于恭王殿下的厚脸皮,丹绯已经没了脾气,面无表情地说道:“王爷若是无事,我便回屋去了。”
“这两日在军营中做些什么?”
“帮着清点伤亡情况。”
“你做事细致,这些事情不在话下。”
“父皇给周行这一道圣旨,你觉得如何?”
丹绯顿了顿,回道:“皇恩浩荡。”
赵格莞尔:“确实。”皇帝当然不仅仅是想表彰周行军功,这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