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爷过来的时候,你可是指着他的鼻子骂…”
丹绯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呛到:“骂了什么?”
青梧嘟嘟囔囔地不敢说,丹绯苦着一张脸,说了让送些度数低的酒来,怎么还是喝得一塌糊涂。
青梧忽然瞧见床头压着的那张纸,问道:“这是什么?”
丹绯取过来瞧了瞧,是原身湖州老家的一张地契,看样子是一座宅子,想来就是赵格放在床头的,啪地一下拍在自己脑门上:“青梧快帮我找身衣裳!”
火急火燎地到了书房门口,又想想赵格还能留张地契给自己,应该是没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,咽了咽口水,让门口守着的下人通传一声。
赵格听她过来,笑了笑:“让她进来。”
丹绯心里跟揣了一只兔子一样,不安得很,行礼之后支支吾吾地说道:“昨日饮了酒,青梧说王爷去了,不知有没有说什么胡话冒犯王爷…”
赵格想想昨夜丹绯说的话,虽然醉酒倒是条理清晰得很,板了板脸说道:“没什么,只是日后莫要再这般饮酒。”
丹绯恨不得立正稍息给赵格敬礼,忙道:“谨遵王爷教诲!”
想起怀里揣着的那张地契,又眨了眨眼睛问道:“那地契是王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