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段景直接像是触电了似的,蹭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而那笙则是松了口气,精神一凛,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。
联邦最高统治者都已经到场了,其他人自然该自行退散。
“爸。”段景说。
“滚出去。”段天殷回答。
段景被人领出去的时候,他还有些不忍地频频回头看着那笙,他知道自己在这件事上因为私心过重而险些酿成大错,但作为一个性情中人,段景还是在踏出房门的瞬间,又喊了声“爸”。
段天殷已经不想看他这个花心大萝卜没个正形的儿子了,要不是这小子在最后关头将功折罪还分得清主次,下手把“叶飞白”给抓住,恐怕他们现在已经完全处于被动之中了。
“爸你别太吓人,好歹你也是长辈了。”段景不想表现的太丢人,但终究不放心他这个铁面无私的爹和那笙独自在一起。
段天殷本来就不白的脸,这一下更黑了几分,环视一圈确定没有外人之后,顿时怒骂道:“滚犊子的小王八蛋!老子看你是皮松痒欠揍了,麻溜点儿快给老子滚蛋!”
那笙的眼皮子跳了几下,淡定从容的气质中多了几分阴郁。
他怎么欺负段景都是他的事儿,别人欺负段景,还得